“听说小安总要结婚了,时间就在下个月。” “难怪这段时间总能见着成总裁,订婚这么久了,终于要结婚了。” “你们说……小安总要结婚了,那越部长还待得下去吗?” “什么越部长,不过都是陪着小安总玩的,有钱人那些事谁不清楚,估计到时候给些钱就打发了。” “这也不一定啊,说不定人家愿意当地下关系呢,毕竟那张脸还在那呢。” “哈哈,也是,毕竟人家能靠脸吃饭。” “哈哈……” 别说了…… 不会的……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微微侧过脸埋进枕头中,不安稳的皱着眉头,张口喃喃着什么。 微弱的阳光照入狭小的室内,透过带着数个窟窿的窗帘,在泛黄的墙壁上留下点点光斑。 片刻后,陷在床铺中的女子睁开了双眼,漆黑的眸子中带着一丝迷惘,像是还未睡醒,但微皱的眉头却并未松开。 她捏着有些发晕的额头,起身走进简陋的盥洗室,用冰凉的清水扑在脸上清醒些。 透明的水珠沿着苍白瘦削的脸颊划下,从下颌滴落在领口间,沾湿了单薄的布料。 她抿唇同镜子中的人对视片刻,沉默的移开视线,快速的洗涑完毕。 狭小的单间墙角边放着个半开的行李箱,放着简单的衣物,显然这个地方只是个临时的住所。 越棠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锁好行李箱再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落的地方,将钥匙放在门口的小箱子中,离开了这个临时的住所。 这些天她实在是太累了,肌肉的酸痛算不上什么,时刻刺痛她的是来自骨头里的寒冷。 越棠拉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轻轻碰了碰口袋中的车票,好在她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呆了七年的城市了。 这七年的生活就像一场梦,而在她知道枕边人早就有未婚夫,近期便会结婚时,她才知道原来她们的关系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原来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与她甜言蜜语的人不是她的恋人。 原来她只是一个用来逗趣的小玩意。 原来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