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搞得太过火了宗像才要一气之下拆镜子的。
拆就拆呗,随他去,周防并不打算在这种事上和宗像争出个高下。
反正就算卧室的镜子没了,不是还有浴室吗。
“阁下小心点,拔个钉子别那么用力,墙都要被您拽塌了。”
宗像坐在床上云淡风轻的发号施令,周防尊回头瞪他又觉得无可奈何,嘴里叼着钉子含糊地让他起来扶一下镜子方便把另一侧的钉子弄下来。
镜子大且重,宗像一只手扶着镜面,周防尊准备再伸手够一下另外一侧,两个人都没留意这镜子本来就不是一整块,当初为了满足宗像布满整面墙的要求,是两块拼到一起的,现在没了边框的约束,半面镜子哗啦一下,不偏不倚直擦着宗像右手滑下去,从小指到掌根划了好长一道血口子,还好因为离地面近没摔个粉碎,要不一会儿收拾起来更麻烦。
抽了张纸巾按在伤口上,“哼……野蛮人果然是野蛮人,完全没考虑过意外情况的发生。”
说的好像你考虑了一样,周防尊心里默默吐了个槽。
然后他放下镜子吐了钉子从凳子上跳下来去看宗像的手,镜子边缘锋利,划得还挺深,血汩汩冒出来湿了好几张纸巾。
宗像拿着纱布在去不去医院之中纠结,按伤口的长度和深度的确有必要去处理一下。
不过他还是更想直接包扎一下了事——要是当年他还有王的体质的时候,这种轻伤算什么,贯穿伤包扎一下过几天又是一条好汉。
周防皱着眉看他止也止不住的血,拿着纱布按上去,一手帮他把外套披上,推着他往外走。
“阁下要干什么?这点小伤我上点药就好,等我找一下药箱……”
“闭嘴,去医院。”
事实证明,对于想要堵住一张不停说话的嘴,一种方法是把他噎到没话说,另一种是用嘴堵住。
这两种方式周防尊都得心应手。
医生撕开简单包扎的纱布,幸好伤口比较干净,清创结束后准备针线:“打不打麻药啊?”
“打。”
还没等宗像开口,周防尊径自做了决定,心情明显不太好,身边低气压都成了漩涡。
医生突然感觉背后发凉……
针刺入伤口,穿过皮肉有种奇异的触感,线穿过去,再被拉出来,感觉格外清晰。
宗像垂眸静静看着医生的动作,好像那手根本不是自己的。
不需要外力固定,他沉稳的像一株大理石雕像。
周防尊看着他头上慢慢沁出细汗来。
“疼?”
“我抗麻体质阁下又不是不知道,”
宗像丢了个白眼给他,“要不是您一意孤行……”
“总比不打好点。”
宗像没再说话,专心盯着医生一针一针缝合,拉线,最后打结,包上纱布。
“伤口比较长,右手记得避免用力小心裂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