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继续叹气,整整一上午,他试了很多种办法,始终不能进到他的身体里。
而床上的身体,却像是睡着了一样,呼吸平稳均匀。
除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以外,没其他毛病。
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在,也就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其实就算有人在家,也未必能及时发现他是昏迷状态,他有时候确实会在房间里待好几个小时不出去。
到了中午,芳姨上来叫他吃饭。
季予惜能听见芳姨在外面敲门,还喊了两遍小惜吃饭了。
可惜他能听见没用,得床上那位听见才行。
季予惜坐在窗台上,继续唉声叹气。
芳姨过了五分钟再来,依然是敲门加呼唤。
这一次芳姨特意问了一句:“小惜能听到吗?芳姨进来了哦。”
然后芳姨拧开了门把手,看见季予惜的身体还躺在床上。
芳姨小声说:“怎么这个时候睡着了?”
她上前几步,在季予惜的身体上拍了拍。
季予惜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芳姨顿了一下,觉得不太妙,伸手在季予惜的脸上试了试鼻息。
她确认还有呼吸后,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季母,第二个电话打给了医院急救。
季予惜跟着自己的身体住进了医院的贵宾房间。
一大堆仪器在他身上试了试去,最后得出结论,他可能只是睡着了。
季母顾不上医生调侃的语气,飞快地把季予惜前两次昏睡的事情讲了一遍,并把上次昏睡之后,季予惜做的全套检查报告拿出来给医生看。
医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更是叫了两三个医生,就在季予惜的病房里讨论起病情来。
季母听到他们说,可能是一种还没有发现命名的罕见病,她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
本来这些天筹备季予惜和荀鹤的订婚宴就很累,现在突然又出了这件事,她也就是揪着心,不敢放松,才显得格外有精力。
季予惜都怕等自己醒了,他妈妈再累倒了。
与季母或者其他季家人的状态不同,荀鹤从公司直奔医院,来了后,就手握着季予惜身体的手,坐在病床前一动不动。
期间季母让他吃点东西,他忽然哽咽着说:“清姨,小惜最后给我发的微信是[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儿]。
我应该哄着他不让他睡的。”
季予惜听得心酸,他整个人的心理状态也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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