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点头又摇头呀?”
大奎还是没忘这个问题,他话音刚落,吴邪也跟着附和:“是呀,你为啥又摇头呀?”
我的视线从大奎转到吴邪,紧接着有点儿不受控制的看向坐在我跟吴邪中间的张小哥,我的思绪也不由自主的往远处飘。
“你看他干嘛,”
吴邪伸长胳膊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们尚云阁的事跟他还有关系呀?”
我的目光没有移动,头却慢慢的往一侧歪倒,在他转头看我的时候,我回以灿烂的笑:“小伙子越看越俊呀!”
张小哥神色不变的转回头,我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去看窗外昏黄的灯。
还没等我看清外面还下不下雨,尖锐的警报声突然在潘子身上响起。
几个人被吓了一跳,我也不例外,平复一下心情,我朝潘子伸手,“把我的手机给我。”
没错,那是我的手机在响,我的手机平时不是这个动静,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得,竟然把铃声换成了这个,这位吴三爷是疯了吗?
潘子并没有理我,他从口袋里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吴三爷,而吴三爷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要作势挂断。
“他三分钟内联系不到我,五个小时内就会来找您,”
我把手伸向吴三爷,笑着说道:“到时候他会给您带什么惊喜,那就说不准了。”
“你再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小心我三叔揍你,”
吴邪估计是担心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一把抢过他三叔手里的手机塞给了我,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赶紧接电话,你这破铃声吵得人心烦!”
我没跟他计较,结果手机看向屏幕,是肖尔打来的,在几人的注视下我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哥,疯彪被炸死了。”
电话那头乱糟糟的,除了肖尔咬牙切齿怒火难压的声音,还有老邹不太对劲的嘶吼声。
我看着对面装作认真吃菜、实际竖着耳朵想听八卦的几个人,沉声问:“死了几个?”
“我们几个人受了点儿皮外伤,只有疯彪死了。”
肖尔是我的小表弟,他在尚云阁里负责处理这些地下带上来的病症,当时老邹在医院里等的人就是肖尔。
我当时离开医院后不久肖尔就到了,因为疯彪当时的情况不适合转移,肖尔就在医院里开展治疗,等疯彪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再将他转移到更方便治疗的医院。
他们原本计划今晚用救护车转移疯彪,肖尔一上车就发现情况不对,迅速查看后发现疯彪身上绑了炸弹。
肖尔大喊有炸弹,同时将试图给疯彪拆炸弹的老邹拽下车,刚躲到掩体后面,藏在疯彪身上的炸弹就爆炸了。
炸弹的威力不大,其他人只是轻微伤,绑着炸弹的疯彪被炸成了两截,到死他还是一脸疯魔变态的狞笑。
老邹他们没从疯彪嘴里撬出任何线索,疯彪死了,肖尔说老邹看起来很绝望,感觉他快要疯了。
“哥,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肖尔的声音有些低落,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已经懒得再叹气,“他自己不肯走出来,你做什么都没用。”
老邹不肯相信他的战友已死,在看不到尸体的情况下,就算抓到凶手,就算那个凶手亲口承认,老邹都不会相信。
执念之所以称之为执念,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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