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玛尔提娜的浪叫余音在浴室中完全消散,她整个人便软软地压在杜恩的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我还没射呢,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啊。”
杜恩略有不满地把压在身上的丰腴女体抱起,被蜜穴吞没的肉棒也因此从花径内抽离,在池中回复坚挺竖立的状态,指尖触及的是玛尔提娜变得滚烫的肌肤,春情满满的俏脸上红霞开始消退,看来他真没说错,玛尔提娜自己都爽到高潮了也没帮他射出来。
无奈之下,杜恩只好这具女体放到浴池边上,等她自己恢复过来,然后看向战奴。
已经气喘匀了的萨拉瓦蒂随即脸露喜色,马上过来想要像玛尔提娜刚才那样骑坐在他身上交欢。
不料杜恩抬起手掌制止道:“停,转身趴好,我来当主动的。”
“遵命。”
萨拉瓦蒂略为失望,也服从了命令,转身趴在浴池边缘上,泡在池水里的一双大长腿左右岔开,同时蛮腰往下压去,将自己的美臀尽可能高的撅起。
确认萨拉瓦蒂趴好后,杜恩一个巴掌打在了她圆润的美臀上。
“呀!”
战奴顿时尖叫一声,婉转动听如黄莺啼鸣,听着不像是挨打后的吃疼,更像是渴求身后的主人对自己做更多的挑逗。
所以杜恩又巴掌拍打在眼前余颤未消的美臀上,让它继续抖动出养眼的肉浪。
而萨拉瓦蒂又发出一声尖叫。
虽然比玛尔提娜的屁股比萨拉瓦蒂的更加柔软高翘,捏在手中仿佛在按搓一团优质棉花,但战奴的屁股弹性更好,加上武艺锻炼让肌肉变得远比书奴结实,拍打起来手感也更好,并非杜恩不打算对萨拉瓦蒂温柔以待。
随后浴室内的手掌拍打臀肉的啪啪闷响不绝于耳,萨拉瓦蒂也咿咿呀呀地尖叫个没完。
当拍打声停止时,萨拉瓦蒂的屁股已经红得宛如一棵熟透的蜜桃,她也没办法保持弯腰撅臀的姿势,下半身子在池水中缓缓下沉,要不是主人命令她趴好,她的双手就早去捂自己疼痛不已的屁股。
“咳啊……主人……”
忽然杜恩双手便死死卡住了信浓萨拉瓦蒂的玉颈,窒息感很快席卷全身,她的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一双纤手压在杜恩的手掌上想要把它从自己的脖颈上扯下来。
若是平时,哪怕萨拉瓦蒂身为女性,在力量上也比四体不勤的杜恩要强,在这不利位置上扯开主人的双手也不是难事。
可之前的拍打不仅让她疼到吡牙咧嘴,也夺走了她大半的力量,致使她无从反抗。
“别杀贱奴……”
杜恩经常跟她玩窒息play,天性抖m受虐的她也很喜欢那种在生死之间徘徊中交欢的刺激,但说不担心主人一时失手把自己真掐死了就绝对是假的。
未等萨拉瓦蒂想明白主人是否在假戏真做,杜恩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将战奴的呼吸完全切断,随后伏身压在她的裸背上,彻底瓦解她挣脱的可能。
主人,不要杀我,我不想现在就死……萨拉瓦蒂只觉得视野内的景象逐渐变黑,手脚开始失去知觉。
虽然她很乐意在哪天死后,杜恩把她的身子制作成尸娼,继续留在他身边,但只要条件允许的话,她希望这事发生在她参加了告别日之后。
“我的小黑猫,别怕,最多变成尸娼,不会有事的。”
杜恩温柔地在萨拉瓦蒂耳边吹气后,腾出一只手伸向战奴仍泡在池水里的蜜穴。
本来紧闭的肉蚌如今中门大开,让杜恩轻松摸到位于花径口的嫩肉,哪怕有流动的池水冲刷,指尖也能感觉到从花径深处横流而出的春水爱液,毕竟那种黏糊糊的手感对于已经驭女上百的克劳家公子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恳求……主人怜爱……贱奴……的肺……好疼……”
随着掐在美颈上的手掌松开了一只,呼吸顺畅了不少的萨拉瓦蒂连忙开口求饶,要是两人是正面相对,她早就打眼语了。
“这当然。”
听见身后的主人这样回复后,萨拉瓦蒂感觉到那几根在抚摸自己蜜穴的手指离开了,紧接着一根滚烫的柱状物彻底挤开自己的蜜唇,沿着幽深的花径一捅到底。
“喔呵呵呵……”
杜恩的胯间巨物又一次塞进了萨拉瓦蒂早已蓄满爱液的花径,里面是如此的嫩滑,以致没费什么力气就全根没入,正好顶在战奴的花心上。
就跟许多体魄锻炼到比寻常男人还要强壮的,可骚屄被男人一操就直接露出阿嘿颜投降的战奴一样,萨拉瓦蒂也在这一击下发出如同她是处女、被杜恩开苞时发出的惨叫。
但惨叫过后,战奴的娇躯马上对入侵体内的异物报以回应——紧窄狭小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杜恩的肉棒,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同时也让杜恩享受到更胜于玛尔提娜的绵密,她的骚屄简直就像是为她的主人量身定做一样。
“啊、嗯……不行了,哦……主人……呀……贱奴……啊……要被操死……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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