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绮绮他们需要一个上进的榜样?”
宗季同继续循循善诱。
“啊?”
巫丹丹回想起外甥外甥女们的特立独行,眨眨眼睛,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谁嫁的男人,这么聪明。
宗季同见有戏,继续引导巫丹丹的思路,直到巫丹丹听他的,主动拨了他说是阿琅朋友的一个号码。
……
阿琅今天早早回家,几个孩子去三楼看电影了,一楼只剩下他和夏湉两个人,夏湉正靠在贵妇椅上敷面膜。
穿来这些天,两口子的感情更进一步,阿琅搬来另一把贵妇椅,放在老婆身旁一臂的距离,并排也躺下,确定老婆是闭目养神,不是睡着,开始装模作样叹气。
“唉!”
“唉!
!”
“咳咳,唉!
!
!”
夏湉敷着面膜不想理他,伸手拍了他一把。
阿琅见好就收,主动说起今天的串门之旅,夏湉默默听着,手指在腿上规律轻点,表示自己在听。
可阿琅说着说着,话题有些偏了。
“你说,明明是同龄人,我精神头多足,宗季同怎么就那么虚呢,他那人假的很,别再是嫌弃我喝他的酒了吧?”
阿琅伸手包住夏湉的手指,轻轻摩挲。
夏湉捏住阿琅的手指,嗓子里发出起伏的音调,同步在阿琅手心里写字:【姐结婚小二十年了,原来你能看出来姐夫人假啊。
】
刚嫁过来没多久,夏湉就摸清了宗季同的性格,早年宗季同还给她发过暧昧信息,她瞥了一眼果断删除,反胃好些天。
阿琅在夏湉写的同时念出来,当即反驳:“我1.5的视力!”
夏湉用手指在阿琅手心里划拉几道,当作清零,继续写:【我还以为你老花眼。
】
“造谣犯法!”
阿琅扬声。
夏湉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大字:【告我。
】
阿琅“咦”
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严肃道:“告了你,绮绮她们还怎么考公考编当兵,不值当。”
夏湉一把揭掉面膜,顶着湿漉漉的脸凑到阿琅耳边,像是魔鬼的低语:“咱家那仨祖宗考公,你喝多了吧?”
“万一呢?”
阿琅勇敢设想。
“哈。”
来自亲妈的嘲讽。
阿琅:这么漂亮的老婆,偏偏长着一条毒舌头。
比杀虫剂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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