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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给秋荷绑手腕扎针的时候,罗启山两口子呼哧带喘的,从院子外面进来了。
“秋荷,你这是咋的了呀?”
小寒婆婆一开口声音里就带着哭腔。
在她看来这个坚强的闺女,都到了需要挂滴流的地步了,那这是得了多严重的病啊?
“叔婶,没事儿,她就是耳朵发炎了,挂几瓶滴流把炎消了就没事儿了,放心啊。”
闻大夫轻声细语的解释着。
认真调整着药液滴落的速度。
这话要是换别人说,可能两口子还不太相信,但是这是大夫说的,那就是金口玉言。
两口子就不那么着急了,坐在炕沿上看着挂滴流。
调好速,看看秋荷没什么不良反应,他开始收拾药箱。
“你会拔针吗?”
闻大夫问小寒。
“我会。”
小寒点头。
“那好,你看着点,挂完就拨,别整回血了。”
闻大夫把药箱背在身上,“我明天这会再来给她挂滴流。”
“行行,谢谢。
您喝口水吧,辛苦了。”
小寒帮他倒了杯茶。
“哎,行。”
闻大夫接过杯子,喝光水走了。
不一会儿药就起效了,秋荷眼皮直打架。
“躺下睡一觉,我看着。”
小寒让秋荷躺下,给她盖上薄被。
“爸,你给我去厂里说一声,我休息三天。”
秋荷说。
“中。
你睡吧。”
罗启山站起来,“老闺女,你有啥想吃的不?”
“我嘴里发苦,想吃根冰棍。”
秋荷难得像个小孩一样和大人撒娇。
“唉,买。
爸给你买。”
罗启山背着手走了。
冷书记规定大队八点上班,迟到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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