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还在继续,夏禾只能默默忍耐,如今情绪平复下来,她才开始发愁晚上和刘姨吃饭的时候该怎么和她解释额头上的伤。
包着冰袋的毛巾敷在额头上,夏禾心中烦躁,手上猛地用力,直到疼痛传来,心中的烦躁才去了一些。
额头上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想了想,她给刘姨发了微信,说明自己累了想睡一觉,申请今天不去外面吃。
过了好一会,刘姨那边才回了消息,同意了她申请的同时又叮嘱她订个闹钟,记得起来吃晚饭。
与刘姨聊了几句,夏禾放下冰袋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眼前浮现的却是父母无知无觉和衣躺在床上的场景。
那个场景太过震撼,无论怎么忘都忘不掉,她随手扯过刚刚包冰袋的毛巾盖在了眼睛上,没一会儿就侧过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晚饭时间刘姨到夏禾门口看了一遍又一遍,见里面实在太安静,怕她出事,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开门进去时,陈向松从隔壁出来,见她一副马上就要破门而入样子,想到之前夏禾的狼狈模样,他愧疚之心发作,帮她遮掩道:“她估计是睡着了,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帮您听着动静。”
刘姨看向她,“你跟夏夏聊过了?”
陈向松:“她下午那会儿跟我借东西来着。”
对于陈向松,刘姨是绝对信任的,他这样说,她也就没问借了什么东西,毕竟年轻人都讨厌长辈过问自己的隐私。
“那行吧,我估计是累坏了,就让她睡吧,你帮我听着点儿,等她醒了告诉她订点东西吃。”
陈向松一副可靠的模样,“好,您就放心交给我。”
得了陈向松的保证,刘姨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微微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最近一个月都没好好休息,她也有点吃不消。
等刘姨一走,陈向松就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
“就你嘴欠,真会给自己揽活。”
这样说着,他也忍不住看向夏禾的房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样想着,他来到夏禾门口,在敲门和不敲门之间疯狂拉扯,半天也没动一下。
“你干嘛呢?”
身边突然传来说话声,陈向松下意识回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敲门。”
“这还用考虑?”
说话间,刚下班回来的小王老师就伸手敲了两下,然后看向陈向松,“敲完了。”
陈向松这才注意到身边的人,问道:“王老师,你们做教师的难道不应该很谨慎吗?”
王文文礼貌微笑,“我过来半天了,你挡着我路了。”
“哦”
,陈向松闻言向旁边挪了挪,“抱歉。”
“没事”
,王文文越过他,问道,“刘姨回来了?”
“嗯,今天刚到。”
“那行,你继续,我找刘姨有点事,回聊。”
陈向松看了眼已经拐弯的王老师,又看了看刚刚被她敲响的房门,那道门就跟被焊死了一样,一点都没有打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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