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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吐出一口精血,神态萎靡不振。

眼见老者就要歪倒,涂山扑上前扶住了他,见他周身灵韵激荡神魂不稳,急忙从储物袋中翻找,慌乱间将几个药瓶掉落在地。

老者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无力地叹息,“遇到点小状况就如此手忙脚乱。”

涂山急急拔开瓶塞,倒出几粒药丸喂到了老者口中。

丹药中的灵气迅速沿着经脉流转,几息过后,老者的脸色有所好转。

他吐出长长一口浊气,眼睛望向毁掉的阵盘,额头的纹路皱了起来,不甘地一拳捶在地面上,“多好的机会,明明就快得手,居然让他给跑了!”

他一发怒,气血又再度翻涌起来,涂山连忙抚着他的胸口,“褚老,事情已成定局,你尽了力,就别再懊恼了。”

见老者脸色颓败,他想起魇阵需要摆阵人以自身的一缕神魂为引方可生效,若击杀未能得手,摆阵人必遭反噬,神魂受损,也不知以后状况会如何。

想到这里,涂山一阵黯然。

他开口问道:“魇阵威力巨大,那姓萧的男人竟也能全身而退,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者正双手掐诀运功恢复伤势,听到这话开口答道:“那小子半只脚已经踏入了死门,可不知为何,最后关头法阵居然放走了他。”

他叹了口气,“只要有精血之物为引,我白家的魇阵咒杀万无一失,难不成真是萧家气数不该绝吗?”

小小的暗室中灯光昏黄,一时间两人垂头不语,气氛有些凝滞。

静夜中,周遭的灵气突然有些不寻常,老者和少年都是妖修,对灵气的变化感知极为敏锐。

涂山率先站了起来,神色警觉,“外面的灵气波动很大。”

老者脸色仍有些苍白,他以法杖撑地站起身,两人戒备着走出暗室。

漆黑的夜色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修行人的灵识感知远胜双眼,老者凝神敛息向远方望去。

南方的山林上空,有灵气聚成的漩涡乱流,这方圆几十里的灵压都已经乱了。

老者脸色肃穆,喃喃开口说道:“有灵脉附近的护脉大阵被破掉了,这...莫不是这条大灵脉也要消散了?”

秘境内,萧煜和白靥同时睁开了眼睛。

白靥一骨碌爬起身来,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后她缓缓打量四周。

风缓慢地吹着,身后白色的花海连绵。

她惊喜道:“少主,我们回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拉住了萧煜的手臂,回头时却发现男人背对着她,以手撑地,身躯竟然在微微颤抖。

白靥有些错愕,仔细打量才发现萧煜出了满头的冷汗,后背的衣袍打湿了一片。

她绕至男人面前,见他低垂着头,发丝倾泻,脸色有几分苍白。

萧煜知道自己必定是中了某种秘法,一缕神魂被摄取,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是那么漫长。

少时的记忆被他埋藏进心底,多年来从来不去碰触,伤痛和屈辱化为了他忍受严苛枯燥修行的动力。

抛却无用的纠结悔恨和午夜梦回,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

可父母惨死的场景在他眼前重现,萧煜才发现,自己远没有那般心如坚石。

他不知是谁以这样诡秘的手段对付他,但此人显然对他的过往经历知之甚详。

父亲身死时,他被囚于妖族地牢,有关父亲的一切都是之后从族人口中听得只言片语,而他满心愧疚,甚至不敢也不愿多问。

可方才,父亲那死不瞑目的脸就在他的面前,还有他惨烈赴死的母亲,两人陨落时的场景反复上演,仿佛没有尽头,他只觉得天地一片混沌黑暗,而自己是一个懦弱偷生的胆小鬼。

那诡异的声音操控影响着他的神识,被孤零零地困在那片天地里,只觉得再也不会有任何快乐可言。

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踏入死门,若是那一缕魂念被毁,他必定会沦为废人。

萧煜低头喘息,平复着心底那难以甩脱的孤寂和钝痛,有些事情埋在心底长久逃避,突然被捅破一个缺口,压抑的情绪便倾泻而出,再难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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