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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挑高了眉，看向她的目光里藏着疑惑。

芥川萤暗自组织了下语言，劝慰道：“听说死去的人会变成一颗星星悬挂在天上，无声地看着亲人们，中也的妈妈也会这般。”

她顿了顿，小声地说着：“所以……你不要难过了。”

中也静静地听完她的话语，下一秒，便忍不住大笑出声。

芥川萤懵逼地看着自己身侧的橘发男子，他捂着肚子，前仰后翻地笑着。

“我说错了么？”

她茫然不解道。

中也一边笑着摇了摇手，一边含糊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芥川萤还没反应过神，“中也你自己说的啊？最开始降临，那不就是指出生么？”

中也憋着笑，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谁告诉你可以这样理解。”

随后，他将自己的身世托盘而出：“那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是由人工制造出来的产物，是荒霸吐的安全装置。”

芥川萤：“啊？”

“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

中也补充着。

如果真要从他的人生经历上扒拉出一个母亲，这个身份也许就要花落在兰堂身上吧。

毕竟是他，把自己从一片黑暗中抓了出来。

中也玩味地想着。

芥川萤则还在尝试理解他丢下的这番话。

“你的意思是，”

少女慢了好多个拍后，小声说道，“你不是人？”

还没等中也回答，她又不敢置信地抬起眸，“骗人的吧。”

中也无奈地勾了勾唇，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将自己身侧的少女拉进怀中。

“不骗你。”

他用下巴抵住芥川萤的脑袋，温声跟她说起了自己从有意识起至今的经历。

如何成为羊之王，如何加入港口Mafia，如何当上干部……

他轻描淡写地略过背叛这一段，转而问道：“听完这些，小萤你还要选择和我在一起么？和我这种严格意义上不能算人类的存在……”

中也说这话时的嗓音微哑，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不确定。

仿佛是在紧张她的答案。

芥川萤将双手攥成拳，“我当然要和你在一起。”

中也弯起眼眸，“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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