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间熟悉的宾馆,很不错哦~”
他可能在同一间宾馆、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跟无数不同的男人做过。
严墨啸并没有洁癖,跟其他人做爱时也一定会带套子,但是今天他承认这句话让他很扫兴。
又是那种烦躁,无论喝多少酒和多少人上床也只能暂时消除。
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只有几小时。
“不用去宾馆。”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严墨啸直接把一叠钞票塞到男人胸前的口袋里,命令一般说:“附近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地解决。”
解决完之後他就直接回家。
男人愣了一下,盯著严墨啸的眼神充满不解。
“不行?”
他似笑非笑地问。
严墨啸看上去并不是连房钱也付不起的人,但是每个人多少都会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打野战”
。
“当然可以。”
把钱收到口袋里,男人扬起一抹微笑,“只不过怕你不尽兴而已。”
这方面是不用他担心的。
对严墨啸来说,只要能射精就已经足够了。
缠绵的前戏、爱抚,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必要的了。
并不是他“自虐”
,只是没那个心情,做爱也像是一种程序一样。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底限,但是面对某些东西的时候,那层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
怎麽看都应该属於上流社会贵公子的严墨啸,和用钱买来的男人在巷子里野合的行为,也许可以称为一时“心血来潮”
,严墨啸并不想为自己行为解释什麽,他不需要背负道德准则,也不会有罪恶感。
而当他发现在黑暗中男人的轮廓跟那个人竟然有几分相似的时候,那种混合了恨意的欲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啊!
啊~你好猛~~嗯唔!”
男人趴在墙上抬起臀部让身後的人进出著,对方动作粗暴,快感也是从痛感中来的。
“该死的!”
咬著骂了一句,严墨啸抽出自己,把男人翻了过来,按在墙上从正面进入他。
男人呻吟著,裤子堆在地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挂在严墨啸腰上,严墨啸用力撞击著眼前的身体,却只把拉链拉开,仿佛在说这只是场简单的交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著,这里平时并不算人迹罕至,但现在这种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什麽人经过。
只是越是这样,有些时候越是可能会有例外。
就在交合中的两人已经快要迎接高潮的到来的时候,黑暗中,巷子口传来一种像是应该是生锈的自行车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除去人的喘息声,格外清晰地传到了严墨啸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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