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下去,把油灯带上来。”
刘三哥想起来了,崔二爷是这一带的土匪呀。
紧接着还是那个似曾听到过的嗓音,“没得用咾,老摇,你看那块麻布,豆是用来包油灯的。”
“背时,油灯多半是被人拾走咾,我的一百万大洋呦,遭洗白了噻。”
土匪头子暴躁地咒骂着,“锤子哦,严老坎,你七年前豆应该留个活口,让老子费劲找了勒么多年,结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哦。”
“铲铲,当初我并没的要杀人嘛,是听说何光烈被人枪杀咾,去跟秦管家商量,茶馆两个人分了噻,一人一半,可他不干嘛。
说他是何阎王的干儿子,要独吞喃,还要把我赶走。
老摇,你说我能咽下勒口气噻,于是寻根索梭把他勒死咾。”
那人情绪激动地述说着。
“该死!
歪死人咾,都是贪心惹的祸呦。”
大嗓门认同道。
“看!
草丛里藏着个人嘛,宝贝一定是他拿走的。
老摇,是成都省头来的记者!
他的相机也很值钱喃。”
刘庆东终于知道杀死秦中举的凶手是谁了,他拔腿就跑,可不能落入土匪的手里呀,那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猛然间脚下一滑,这回该是青草惹的祸,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就感到有股强大的吸力左右着自己,整个人似旋转不停的陀螺,一下子坠入到水滑梯的圆筒子里,感到在快速地上升。
经过了诸多的分支岔口,猛得眼前一亮豁然开朗,从昏暗之中破雾而出,“啪叽”
一声重重地砸在木质地板上。
“讲搞的?乖乖舅子,喝死人。”
是同个旅行团的老头子从身后把三哥扶起来,还热心地拍去他裤子上的灰尘。
刘庆东看了看周围,还是云中贡嘎的演艺中心,舞台上的民族演员正引吭高歌,弘扬着长征精神,歌颂着我们党的伟大卓绝。
新中国新时代真好!
天是明朗的天,人民好喜欢,人民政府爱人民,党的恩情说不完。
再没有三座大山,再没有剥削压迫,再没有饥寒交迫,也再没有贪官污吏,和欺负老百姓的恶霸乡绅。
三哥为重新穿越回来而欣喜若狂,满怀着对伟大领袖和英明的党的热爱之情,他随着激情澎湃的旋律,情不自禁地跳起了飘逸洒脱的锅庄舞,要把旧社会的腐朽败坏一股脑地扫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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