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反手握着京辞的手一口一口把剩下的那些冰糖葫芦都吞入腹中,在京辞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他面色如常地道,“甜。”
京辞竖起大拇指,由衷地道,“将军口味果然与众不同!”
祁善略带得意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忽地道,“你可喜欢骑马?”
京辞微微颔首,“还好。”
“那就好,”
祁善道,“姑祖母前些日子赐了一个避暑山庄,修在京郊的毕安山上。
等元宵过了,日子暖和起来,我带你去山上骑马怎么样?”
“好啊!”
京辞果然高兴地道,“那我还要去放风筝!”
“好,”
祁善颔首。
京辞又问道,“将军刚才和刘管事在外面说些什么?”
祁善一五一十地道,“东北来信,闻督军不敌北狄,特请皇上派兵协助。”
“哦——”
,京辞点点头,继续道,“那皇祖父怎么说?”
“皇祖父已经派了威远将军领兵北上,与镇北军一道驱赶北狄铁骑。”
祁善立刻顺杆子道。
“你!”
京辞红着脸笑骂道,“谁是你皇祖父了?”
“谁是你父亲!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刑部尚书府中,季远达负手立在堂中,对着门口跪着的季言青破口大骂道,“你一贯是爱出风头的!
如今翅膀硬了,还敢在御书房里放肆!
今日是侥幸才得了皇上的青睐,明日若不幸猜错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一旁的季言之忙劝道,“父亲息怒!
这大过年的,您何必与这等子庶子儿置气呢?”
“何必?”
季远达瞪大双眼,指着季言青道,“你问问他做的好事!
御书房里,上至平王惠王,下至兵部尚书威远将军,谁不是缄口闭言?便是闻家和祁家那两个那么能说会道的小子也懂得审时度势。
偏生是他急功近利!
如今安然无事他倒风光无两,日后疆场之上若有变化,看谁能护住他!”
他越说越气,竟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季言青身侧扔去,继续道,“你仗着你祖父给你撑腰便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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