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官(公)权私用!
另外,虽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到外地上大学要好几年才能毕业分配,城里的女孩儿心气高,到时候看不起咱德强,出个岔劈儿怎么办?”
“你这死老头子!
让你办点事咋这难,净会找借口说些丧气话!
咱德强就那么差劲?再说,我都应人家孩子了,事到如今你说咋办!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破书记,家里沾啥光了?!
你就是个窝囊废!
干不了甭干,省的成天跟社员生那份窝囊气!”
荣大妈别看是个家庭妇女,在家里却一直很强势,被老伴儿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她可不甘心,忽地从炕上起身坐了起来,瞪着眼睛,展开了猛烈还击。
见老伴儿急了,荣书记的话儿口立刻就软了下来:“小声点,让继红听见多不好,我又没说不给办。
听说这几天供销社正在招工,明天我去求求李书记,让继红去当售货员,风吹不着,雨打不到的,还不离咱家门口儿,直接就挣钱。
先上班后结婚,我跟干部也好说话,结婚后挣钱上交,咱家也好攒钱盖房,那两小子也不小了,该操持房子了,不然,也不好娶媳妇!”
“这还像句人话!
行,到供销社上班的事我去跟继红说,上大学不也是为了到外面工作吗?不上大学直接上班,脱离了农业地,量她也能同意!”
荣大妈重新躺下,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荣书记跟大队会计借了一辆旧自行车,来到公社找李书记要指标。
听荣书记说明来意,李书记眯着眼睛,盯住荣书记说道:“老荣,你得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要晚节不保,在打人家女知青的主意?”
“没有,我一个大老粗,哪敢有这份花花肠子?”
荣书记面红耳赤的连忙解释。
李书记之所以这样敲打荣书记,并非空穴来风,更不是跟荣书记开玩笑。
他耳闻目睹,利用推荐女知青进工厂、上大学的权力,有些干部把人家城里来的黄花大姑娘给糟蹋了。
现在,见一贯老实巴交的荣书记面红耳赤的熊样,他当领导的也不好再多说,就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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