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泽的心声喋喋不休地响在耳畔,琴酒却难得觉得心情不错,他将手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这才开了口:“走了。”
就这么轻飘飘揭过去了吗?
直到回到家,望月泽还是觉得诧异。
而更让他诧异的是,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望月泽的脚步在楼下顿了顿,然后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唇角,他蓦然加快了脚步。
倘若说刚刚他已然心生疑窦,那么眼下他将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只想求这一瞬的安然。
“欢迎回来。”
门被人从内侧拉开,降谷零看向望月泽,轻松的神情在瞬间消弭,化作蹙紧的眉头:“怎么了这是?”
他的手恰到好处地覆在望月泽的肩膀,带出莫名的暖意。
望月泽眼底带着笑:“没事。”
他下意识伸手覆上了降谷零的手,神情很是放松:“放心吧,真没事。”
冲完澡回到了沙发上,身侧尽是沐浴乳的香气,整个室内氤氲开来的尽数都是熟悉的家常气息,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一块,是降谷零。
这种感觉没来由地让人沉迷。
望月泽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眼底带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回来啊。”
降谷零的语气十分理直气壮。
望月泽忍不住地瞧他。
他享受这种感觉,仿佛在温柔里沉溺。
降谷零没有问他身上的硝烟味从何而来,望月泽却觉得抓心挠肝。
他迟疑半晌,还是对降谷零开了口,挑挑拣拣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看向降谷零的眼神相当期待:“你说他们什么关系?”
“能让琴酒在那种情况下停手,大抵只有一种可能。”
降谷零道。
望月泽了然。
【但是这不可能啊……】
他了解伊藤诚一,伊藤诚一是公安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该在琴酒这里拥有特权,更遑论是因为组织的boss所以得到了琴酒的豁免这种近乎荒诞的可能。
望月泽沉默着,降谷零的脸色却有点紧绷。
“你真的那么相信伊藤?”
降谷零皱眉:“他今天未尝不是在试探你,在GIN找你的时候,伊藤本不该跟过来。”
“我知道。”
望月泽轻叹了口气:“琴酒应该也挺生气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轻拿轻放。”
以琴酒的性格,今天哪怕是直接给他一枪都是可能的。
但是琴酒没有,他不仅放过了伊藤,也放过了他。
望月泽无从理解。
“你还不记得伊藤的事,是吧?”
降谷零看他。
望月泽挠了挠头。
这要怎么说呢,伊藤是警署的同期,所以他才说无论如何都怀疑不到伊藤身上去。
“伊藤毕竟在黑鸦那么久,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望月泽低声道。
降谷零打量着望月泽,眉头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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