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那老仪倌以及那位堂主,加上不久前地脉紊乱导致堂内那些有资历的仪倌多数因故染邪祟而难以继续操就业务。
原本这家大业大,竟一时难主现状。
见此,深知往生堂的特殊,作为有着特殊地位的七星,悦璃自知晓一些内部:
“在各方允许,往生堂历来独掌璃月生死,一脉单传。
若真如那契约所言,如今往生堂历经七十七代,这此危难……也是他们的劫。”
悦璃远远望着往生堂的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无不虚笑内敛,眸中有几分波动。
只要官方干涉,那些小家小企的所谓灭顶之灾也不过泥云污垢。
哪怕这是垄断丧葬行业的龙头——不,唯一指定企业,只要想,这无形有形的大手可以捞其水火之中。
——可璃月没有这么做,因为那涉及帝君,何况契约已成,强加干涉怕不是坏了规矩。
“往生胡氏与岩神千年的七十七代之契与我无关。
再者何为劫——任其何作何为都难以摆脱。
自然而然,我干涉亦无影响。”
微微看了她一眼,孤渊神情平静:
“再者你等已知晓,自那一事后,这段时日璃月虽处安宁,可种种迹象又表明……”
说着的同时,孤渊手上光芒一现。
一个布满裂缝的石像安静地浮在他的手上。
“这表面安详,是祂一己身扛。”
“……”
孤渊这么直白的说,未免有些戳人伤口。
见此,悦璃语意阻塞沉默,抿嘴却又暗自咬牙,四指蜷曲握了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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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犹豫再三,带着一丝复杂,轻声说:
“那……帝君他现在的情况……”
“不容乐观。”
没有犹豫,少年话语斩钉截铁。
这让悦璃心里一沉。
“这些摆放在璃月港内家家户户的石像,是祂做的吧?”
打量着这个整体裂纹密布的石像,孤渊问道。
“嗯,表面上是总务司在那两年多前帝君假死后发给每家每户的帝君石像,实际上是帝君借仙家之手传到我们璃月人的手中,真正作用我们尚不知晓。”
看着这个布满裂纹的帝君石像,悦璃心里有些复杂。
哪怕不久前孤云一灾这种危机,石像都没有丝毫异象,反倒这几日下,璃月势态明明逐渐转好,石像反而起了这种密密麻麻的裂纹。
“很简单,和你身上的那枚僭越之器一样。”
“我身上?您是指我的神之眼吗?”
见状,悦璃摸了摸身上那枚水系神之眼。
孤渊轻轻点头,接着,轻描淡写的说出让悦璃心神一颤的话:
“祂的岩可共鸣,如今布满裂纹,想必祂本身也是如此。”
远远望去这璃月港寒风又起,阴云复现,他那双不符合外表年龄的眼睛俯瞰这下方璃月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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