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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伽月跪坐在榻前,端详思无涯。

思无涯双眼紧紧闭着,那双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金瞳被关住了,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的睫毛浓密纤长,于昏厥中不时轻颤,似在极力挣扎,又像极力忍受。

他整个人无力的软软躺在那里,手垂在床侧,修长手指自然散开,偶尔无意识的蜷缩一下。

生老病死面前,人人平等,太子也一样。

思无涯还未及二十,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此际重伤之下,平日里的暴戾凶残悄然褪下,倒只余一种少年般的脆弱。

尽管如此,却绝不敢掉以轻心,伽月稳定心神,轻声道:“殿下,您伤势恶化了,府医说需要马上处理,现在奴婢帮您上药,可以吗?”

思无涯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不住喘息,气息十分灼热。

“殿下?”

伽月再尝试最后一次。

思无涯两道剑眉蹙了一下,仿佛听见了声音,却仍没有醒来,喉咙间模糊的嗯了声,似答非答。

伽月听见这声音,便不再犹豫,无论如何,好歹算报备过,万一他中途醒来,也知道是如何回事。

伽月从带进来的物什中先拿出府医已准备好的剪刀,第一步,先要剪开思无涯的衣衫,将背部露出来。

所幸思无涯今日穿了件天青色衣衫,血迹尽管透出,也不显眼,伽月极快的扫了一眼,便眯着双眼,颤巍巍剪开背后衣裳。

也不知流了多少血,里头有些显然已凝固,新血凝血混在一起,粘在皮肤上。

伽月往下剥落的时候,思无涯无意识的闷哼,手指颤动。

不用想,也知很疼。

为何不及时处理呢?先把衣裳换下来也好,至少可免去此番疼痛。

伽月不大明白思无涯为何这样,只觉这太子殿下当真不同于常人,对自己也够狠。

“我轻一点,殿下忍一忍啊。”

伽月眯着眼,手忍不住轻轻发抖,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既是安抚手下的伤者,亦是给自己定神。

她的动作很轻,小心的一点点剥下衣衫,幸而初秋,穿的不算多,很快便露出思无涯受伤的背部。

衣衫剥离的那刻,伽月就马上闭上眼睛,而后摸索着用沙棉清理背上的血。

虽然看不见,但方才通过印湿的血迹已大致确认过伤的方位大小,倒也心中有数,只是动作要慢一些。

伽月忍受着血腥气味,慢而轻的先吸掉伤口表面上的鲜血,沙棉换了一个又一个,她的额上也渐渐沁出细汗。

如府医所说,思无涯此次的伤都在背上。

这么多血,显然不止一道伤。

是什么人,能独独伤在思无涯背上?

思无涯今日进宫去了,是在宫中受的伤吗?宫中何人敢伤太子?

伽月抿抿唇,不去多想,血终于都吸掉擦净了,伽月擦干净手,接着慢慢撒上药粉。

药粉微微刺鼻,想来药性颇强,甫一撒上去,思无涯的身体便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背部肌肤痉挛。

思无涯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显然痛极。

“马上就好了啊,殿下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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