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个收纳箱上取下来盖子,翻过来才发现也是一幅钉在木框上的油画。
只是画面部分全被涂上厚厚的白色,看起来还以为是刷了漆的木头。
“这幅画的底下是泰哲的草稿,他画坏了做成了箱子给我。”
黄始木接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之前画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内容吗,没有注意。
时间是他刚回国的时候,大概四个月前吧。”
“现在看来底下那幅画上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韩警官你认识什么制作假画的专家吗?“
“这个嘛,有人总能找到。”
她摇了摇手机,拨给张建。
等张建来的功夫,汝真大致收拾好了房间,该拍照的也都用专业相机拍好了证据,该带的东西也整理出一个提袋,该扔的东西嘛,她打开冰箱笑了,顺手拿出了一大瓶清酒,“别激动,没有要给你喝。”
“哎一古,”
黄始木感觉不妙,“这种时候还喝的下去吗?”
“也受到惊吓了呀,酒能压惊,不知道吗?”
汝真颇为不屑。
“为了喝酒找的借口真多啊,这种程度,韩警官不是应该见多了吗?”
黄始木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吐槽几句。
“是被黄检察你吓得好吗,刚刚子弹不是擦着头发丝过去的嘛。
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紧张,一次是李昌俊那次,一次就是今天了。”
汝真自斟自饮,一仰头喝尽了一杯,后颈曲线动人。
黄始木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无法再移动,像欣赏一件泛着柔光的瓷器,是那种紧紧拥在怀里仍然害怕跌落的纯粹得令人担心的……然而她好好的站在这里,松弛地,懒散地,不需要任何保护的坚强。
这种坚强本身就很性感。
“韩警官!在家吗?”
“噢,来了。”
汝真把整个箱子交给张建,“这里先按一般失窃处理,其余的千万别声张,嗯?能保证吗,不会像上次那样?”
“哎,知道了。”
张建瞥了一眼黄始木,又压低声音问汝真,“你这里什么情况,和黄检查官这么晚还在查案啊?怎么查到家里来了,这酒又是怎么回事?”
“啰嗦!”
汝真冷冷哼了一下,一巴掌把他推出去,“行了快去吧,结果越早出来越好。”
转头跟黄始木说道,“检察官,我们也走吧。”
黄始木答应着,瞧见她抱着的袋子里露出了清酒的盖子,看来家里的冰箱要变得拥挤了,“回去我来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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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之家真的是个很神秘的组织,他们招募会员的方式也令人捉摸不透。
但显然他们构架非常严谨,会员无论线上还是线下都显示出极高的忠诚度。
跑断腿调查了几天仍然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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