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吗?”
娄夫人一颤,高林更是震惊异常,“父亲,你的意思是?”
“咱们高家只是两个奴才在街上纵马就被罚禁足一个月,几次找娄太师,娄太师都说让咱们等,可是咱们等来的是什么?”
门外又进来一个人,这是高崇,高宝的大伯。
高林又拿起高宝写的那封信,只觉得字字扎心,“难道娄家真的想卸磨杀驴?”
没人回答,屋中一片寂静。
半晌,高甫恨道,“孽子!”
“父亲,咱们高家可就他这么一个独苗,高家的香火可不能断了。”
娄夫人胆战心惊道。
高甫瞪了她一眼,她教出的好儿子,“等他回来,不考出个功名,不许他出门。”
娄夫人脸上一喜,“父亲,你有办法救阿宝了。”
阿宝是高宝的小名,小时候高家就他一个男丁,有云游的道人说他这样恐怕没法活到五岁,便让高家这么唤他,假充女儿教养。
后来高宝长大了,娄夫人也没改口,一是喜欢,二是希望高宝能长命百岁。
高林却不像娄夫人那样开心,他知道他们要救高宝付出的是什么,“爹,你真的决定了?”
“不然呢?”
高甫问高林。
高林没答案,高宝是该死,可是他终究是他家的独苗。
“就这么定了,我早看出来了,娄家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
这么多年,咱们替他做了那么多事,他给过咱们什么?反倒是他,权力越来越大。”
高崇怨恨道。
高家跟娄家也不是全无嫌隙的,只是一直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还要想个完全之策。”
高甫沉声道。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恐怕娄太师跟娄青雪也没想到,就因为一匹云雾绡,高家竟然生了二意,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会后悔不已吧!
可惜,这世上就是没有如果。
傍晚的时候,赵安带着东西又来到了酒楼。
沈嘉宁跟林慕承正等着呢。
赵安拿来的是一张地图还有一本账本,直隶的牛头山,高家替娄太师在这里私自铸钱,这账本就是这些年娄家的盈利。
景朝法律严禁各人私下铸钱。
景朝的冶铜、冶铁技术很成熟,铁矿、铜矿更是不少,只是朝廷一直没有开采,各人私下铸钱,一点铜铁下去就是一文钱,就能买一个鸡蛋,这世上还有比这来钱更快的吗?
看这账本,娄家已经私自铸钱八-九年了,所获上千万不止,单这条,就足以抄家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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