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
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学堂中,陆辞秋在那认真的背诵着论语。
当他背完准备坐下的时候,从眼角的余光中瞄到一个胖子在他斜对面的院子里蹦蹦跳跳的,向他挥舞着手,神色十分之着急,定眼一看这才看出是怀喜。
陆辞秋看他那样子,害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赶紧向太傅说一声,出去看看。
“殿下,殿下,您快回去一趟吧,二皇子突然来小院了,直奔您的书房走去,叶姑娘刚好在书房照顾那些栀子花。
老奴怕叶姑娘冲撞到二皇子,于是赶紧跑来给您通信啊。”
怀喜一脸着急的拉着陆辞秋说道。
“什么!
二哥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辞秋也坐不定了。
他心里知道陆之行肯定昨天就已经在怀疑叶渐青了,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快。
“你去帮我跟太傅请个假,我现在就回去。”
说完,陆辞秋便快步走回小院去。
幸好!
他该庆幸的,他庆幸自己留多了一个心眼,提前告知怀喜,让怀喜多注意一下,如果发现有人去找叶渐青了就立刻马上跑来通知自己;他庆幸自己昨天晚上有提前跟叶渐青套话,将自己为她办的户籍内容全部都告诉了他。
更该庆幸的是,他最后还是赶上了。
在最后一刻。
“二哥,你怎么来了呀?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就是刚下朝,想到你了,就想过来看看你。”
陆之行一边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
“那行,哥我们进屋说吧,站在外面也不好。”
陆辞秋呲着口大白牙冲陆之行笑着,然后拉着他便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两个人心里都带着事,没一个人敢先开口说话。
陆辞秋是害怕先开口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让陆之行起疑心。
而陆之行则是想让陆辞秋先开口向自己解释,他想给弟弟一个机会。
直到叶渐青端着刚沏好的茶上来之后,陆辞秋这才开口打破了僵局。
“哥哥,这是你上次送给我的茶,弟弟我也就只能借花献佛了,借您的花献您这尊佛。”
陆辞秋笑着说道。
陆之行无奈的摇摇头,端起茶杯笑着说:“你呀你,还是这么调皮。”
陆之行端起茶杯,往嘴里送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尝。
“这茶清冽,在夏天喝果然最为舒适啊。”
“是啊。”
陆辞秋跟着喝了一口。
“这人就跟茶一样,什么季节喝什么季节的茶这都是有讲究的,就像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这也是有讲究的。”
陆之行端着茶杯,用杯盖轻轻拂去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故作深沉的说着,眼角余光则一直偷瞄到陆辞秋那边。
“话虽如此,但这茶也是任人选择,有的人不会喝茶,自然也就不知晓在什么季节该喝什么茶了。
而有些人则偏偏喜欢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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