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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病床上忽然有了动静,穿着宽大病服的少年抱着暗红的书籍,凌乱黑发半遮住他清俊的眉眼。
我一眼认出来人:“凌铖?你也在这!”
他样子似乎小了很多,只有十六七岁的青涩样子。
少年却看也不曾看我,他默不作声捧着书走出了病房。
护工检查完少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放他出去。
我跟上去自觉抬起双臂,一直低头的护工抬眼看了我一眼,张开嘴:“啊——”
我:???
“啊——”
护工面无表情,嘴张得更大连小舌头都能瞧见。
午夜凶铃,山村老湿一系列惊悚片哗啦在我脑海放过。
我抖了抖身子,丢弃节操张大嘴:“啊——”
护工终于满意了放行,我抹着辛酸泪一路小跑遍巡四周,终于在阅览室瞧见低头看书的凌铖。
他没有选别的书,手上仍是带出病房的红书。
好奇心起,我轻手轻脚走到凌铖旁边的书架,探出脑袋看他认真阅读的书。
下一刻,凌铖抬头盯住我,琥珀的眸子微微眯起,“小哑巴,你想死吗?”
一股可怕的冰冷直钻进脑门,身体比脑子很快做出反应,我疯狂的摇头说道:不想不想。
“啊——”
再度张嘴,我沮丧认识到自己只能发出“啊”
的音。
凌铖的一句话,让我真的变成了哑巴。
好在绿帽子与我的交流不受限制。
绿帽子悄声对我说,不论这是哪里,凌铖的灵魂主宰着一切。
我最好遵守规定,尽量不要恼怒凌铖。
然而,为了寻找出路,不得不接近凌铖。
我赞同点头:黑道大佬,不敢惹不敢惹。
我暗自小心观察凌铖两天,他每天准时服药,读书,入睡,执行得一丝不苟。
若非身着病服,他倒像是来度假的。
“他真的有病?”
成年后的凌铖杀气腾腾,随时暴起拔木仓发飙。
而且他曾双目通红,对穿成查龚的我说过一句:“拜你所赐!”
查龚嫉恨凌铖,精心为他设计悲惨结局,凌铖却早早的发了疯。
听说凌铖疯言疯语精神不正常,查龚顿时索然无味,随口提了一句:“送他进精神病院,每日盯住。
如果是假的,让他出也出不来。”
绿帽子咬着手指头:“小说里没有详写凌铖的病情。
只是从天子骄子变为身无分文,父亲因打击去世,母亲带着他改嫁。
落差太大,他的精神难免受到很大打击。”
如果那时有人陪着他好了。
我不知为何闪过这个念头。
凌铖的母亲改嫁了一个平凡的男人,只有偶尔捎来一封信,嘱咐他好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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