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肉类,还要买上几张红纸,回去拿上几个钱,请村里的秀才公周怀瑾写上几幅对联;要买春/节燃放的爆竹;买炉香祭天祭祖;还要给老人孩子置办新衣;以新冲旧,来年有个好兆头。
于是顾不得多话,李氏妯娌俩就开始疯狂地买买买。
她们这表现在周围的人里实属正常。
辛苦了一年,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到了年节,怎么也要犒劳自己一下。
就连小孩子,这时候都能添上一件两件心仪已久的玩具。
也许大人有的还在感慨年关难过,花钱如流水,忧心手里的银钱是否凑手,小孩子就是纯粹的期待了。
毕竟过年就意味着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
还别说,这样一来过年的气氛比现代的春节年味浓烈多了,周琳这次也是开了眼界了。
想到现代时,虽然生活富足,但是亲情味、友情味、年味都被冲淡了,真是令人唏嘘。
当手里提着,怀里抱着,满载而归的一行人路过一个脂粉铺子时,赵氏突然停下了脚步。
想着姑娘大了,也该置办点脂粉好好打扮一下了,忙叫住李氏,“嫂子等一下,我给二丫买盒胭脂去。”
兴许是要过年了,李氏也是难得的高兴,把手里的东西和赵氏一起放到两个儿子怀里,不顾儿子的手忙脚乱,兴致勃勃地走进铺子。
李氏边走边说,“娘给的钱不少,出门前还跟我说,要是有剩的,就让咱们女人家也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我算了,除去买肉的钱,还能剩下不少,咱们给娘买上一根簪子,一人还能买上一盒胭脂,再给二丫添上一盒妆粉也是够的。”
胭脂铺的老板好似不在,只有一个小二在店里看着。
“小二哥,胭脂怎么卖?”
李氏指着柜上问道。
那小二瞄了她一眼,头也没抬地回道,“最下面的一排六文钱一盒,中间的12文一盒。”
李氏听小二讲到这里就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追问,“那最上面的呢?”
老板这时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上面的?上面的问了你也买不起。”
李氏气急,“你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买不起?莫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赵氏见状,赶紧去扯她,小声说,“这小二看不起人,我们不买就是了,何苦跟他争执。
在人家店里,咱们妇道人家容易吃亏。”
“二两银子。”
小二这时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神色轻蔑,看着李氏,似乎在说,我告诉你了,你买的起吗?
没曾想李氏这时却呸了一声,丢下一句“狗眼看人低,就借着赵氏的力道扬长而去。
只留下背后的小二呆如木鸡,风中凌乱。
还以为能激得面前这妇人一怒之下买下这盒胭脂。
之前店里并不是没有先例,没想到对方居然这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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