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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仙童把女子上下瞧了个遍,像是发现了稀奇物件,“你是南充的女学生,何师长的小婆子,姓杨叫杨柳?我晓得你!”
“你咋子晓得我?你是哪个?”
警察故作亲密状,“我们是老乡哦,也是顺庆府人,我的叔叔是有名的绅士乐以南啊。”
“乐以南!
晓得,北路征收委员嘛。”
杨柳露出鄙视的眼神。
中队长装出十分同情的样子,“当年南充市面上传遍了,何阎王相中了两个女学生,一个姓易,一个姓杨。
姓易的被同学罗瑞卿救走了,不晓得躲到哪里去啦。
可你没那么幸运,被逼着成亲喽。”
面容憔悴的女子黯然神伤地看了一眼韩队付,对方更是沮丧地低下了头,“是啊,我没有她幸运,那浑蛋毁了我一辈子,逼着我抽大烟,落了一身的病。
若是没有彭神父,我早就不在喽。”
“好,我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秦中举是失足坠落,瘫痪在床。
可被人勒死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摔成了哑巴,有人闯进屋子要行凶,他不会呼喊求救吗?你们就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乐仙童盯着开客栈的两口子,想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到线索。
姜威成看到事已至此了,只能如实道出真相了,“没得声音嘛,是翠翠她妈头一个发现的,客人瘫咾,每天清早饭要送到房间去。
勒死他的是我采药的索梭,婆娘喊我上楼去,我惊呆咾,完全傻咾,不晓得咋个办嘛。”
红嫂子抢过话去说,“是我出的主意,假比去报官,追查清楚幺妹豆毁咾,只能说他是自杀,寻了短见噻。
我让翠翠她爹搞紧离家进山,采些药材做不在家的假象,豆没的人怀疑我们咾。”
“我在沟里遇斗采药回来的牛皮筋,从他那儿买了半篓子草药,让他说我们是一哈进山采药的。
然后粗声大嗓地从茶馆经过,与文摆子、严老坎打着招呼,又送到汤大喇叭的药材铺,这些都是我不在家的证人哦。”
姜威成把前后经过全都说了。
神父在胸前划着十字,“我的天,牛弟兄也是这么说的,他临终前向主忏悔喽。”
胡保长讥讽道:“哦豁,姜娃子看着杵实,其实水得很哦。”
“看来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喽,多半要洗白哦。”
中队长眼珠一转,“凶手应该不是外来的强盗,身手敏捷,并没走大门,否则会被人发现的。
该是他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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