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这就是最理想的状态。
趴在地毯上的男生又慢腾腾的爬起来了,跪坐着,先活动活动了腰。
除了酸,好像也还行,不影响使用,江月白立马虔诚一拜:“多谢元始天尊保佑!”
不过江月白这一拜,又发现了一点问题,这问题可大可小,可轻可重,看怎么想。
江月白不仅没穿衣服,也没穿裤子,一言蔽之,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而且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迹。
江月白以头捶地:“这里的蚊子也太凶狠了些!”
江月白说完就站起了身,双手扶着腰,踩着地毯,想去开门。
一根纤细的人形肉条开始在房间里艰难的移动,走一步,抖三抖。
觉得某处很疼痛的江月白略感疑惑:“……炸到腰也就算了,还能把痔疮炸复发了?”
但是江月白很快又释怀了,毕竟炸炉来得太过凶猛,当时眼前是一片金光与气浪扑面而来,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下,身体出现连锁反应很正常。
江月白了然点头:“对,就是这样。”
费劲千辛万苦,江月白总算是挪到了门边。
那里不仅有门,那里还有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江月白扶着门艰难弯腰,捡起来一看,嚯,好家伙,衣服都被炸得破破烂烂的了。
这时突然门外有人声传来,江月白果断往门后一躲,动作极为娴熟。
人声有两道,一道清冽,一道沉闷。
清冽的那个说:“许英卓,你给我下药了?”
沉闷的那个答:“……嗯。”
“为什么?”
清冽的那个接着问,“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收了陆修泽多少好处?”
沉闷的没说话,接着沉闷,太沉闷了,以至于躲在门后的江月白攥紧了小拳头。
最恨这种话说一半不说全乎的,极为气人,搞得偷听的人心里都七上八下。
幸好那个嗓音清冽的,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那就打九竿子的人。
池妄眼神锐利:“说话,我没什么耐心。”
许英卓低着头:“没收钱。”
池妄冷笑:“没收钱你给人白干?出息了许英卓。”
许英卓局促不安的动了动脚跟,被池妄的气势压到了墙角。
陆修泽说,池总最近看起来脸色不好,似乎压力有点大。
陆修泽说,我有一个减压的方法。
陆修泽说,放心,是我认识的人,绝对干净,第一次,男的,知道池总不喜欢女人。
陆修泽还说,药也没问题,有助于睡觉,睡起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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